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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于跌跌撞撞地爬上对岸精疲力竭地瘫在地上。

追兵没有过河在对岸不甘心地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转身离去。

我们……安全了?包德发虚弱地问。

阿芳检查着他的伤口:子弹擦伤不算严重……但得赶快处理…… 就在这时几个穿军装的人从树林中走出枪口对准他们。

包德发绝望地闭上眼睛……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阮小姐?为首的军人用生硬的中文问。

阿芳警惕地把包德发护在身后:你们是谁? 军人放下枪敬了个礼:缅甸边防军受自由越南组织委托接应您。

这位是…… 我丈夫阿芳斩钉截铁地说一起的。

包德发瞪大眼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丈夫?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虽然……感觉还不错…… 军人点点头:请跟我们走车在前面。

阿芳扶起包德发在他耳边轻声说:别说话装得像一点。

包德发会意立刻戏精上身做出一副虚弱状靠在阿芳肩上:老婆……我疼…… 阿芳偷偷掐了他一把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两人在军人的护送下走向未知的命运…… 丈夫? 包德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虽然心里暗爽但面上还得装出一副虚弱又震惊的样子……毕竟他现在是个中弹负伤的丈夫。

缅甸边防军的吉普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包德发被晃得七荤八素肩膀伤口火辣辣地疼。

阿芳紧紧握着他的手指甲都掐进他肉里了……这是叫他闭嘴的意思。

阮小姐您丈夫伤得不轻前排的缅甸军官回头说我们直接去孟帕亚的医院那里有我们的医生。

阿芳点点头用流利的缅甸语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包德发瞪大眼睛……这丫头到底会多少种语言?在越南时怎么没露这一手? 车子开了约莫两小时终于到达一个边境小镇。

说是医院其实就是个稍大点的平房门口挂着红十字标志。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迎出来看到阿芳时明显怔了一下随即恭敬地行礼。

阮小姐久仰。

医生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令尊大人可好? 包德发听得云里雾里。

令尊大人?阿芳她爹在缅甸也这么有名? 阿芳简短地寒暄几句就把包德发推上前:请先治疗我丈夫他肩膀中弹。

医生检查了包德发的伤口安慰道:只是皮肉伤没伤到骨头。

清洗缝合就好。

包德发躺在简陋的手术台上看着医生拿出针线心里直打鼓:等等……不打麻药吗? 医生抱歉地摊手:麻药用完了新的要下周才到。

包德发差点从手术台上滚下来。

他这辈子最怕疼打个针都要嚎半天现在要生缝?阿芳按住他凑到他耳边低语:忍着点别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包德发骨头都酥了半边但随即针线穿过皮肉的剧痛让他差点把阿芳的手捏碎。

嗷……轻点!谋杀亲夫啊!包德发鬼哭狼嚎。

医生手一抖线扯歪了。

阿芳狠狠瞪了包德发一眼:再喊就把你嘴堵上! 包德发委屈巴巴地闭上嘴眼泪汪汪地看着阿芳。

这丫头凶起来怎么跟花墨漓一个德行?不是说越南姑娘都温婉可人吗? 缝合完毕医生给包德发打了破伤风针又开了些抗生素。

阿芳的伤口也重新清洗包扎。

两人被安排在医院后面的小屋里休息说明天有车来接他们去。

小屋简陋但干净只有一张双人床。

包德发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偷瞄阿芳的脸色。

你睡床我打地铺阿芳从柜子里找出条毯子伤员优先。

包德发心里天人交战。

一方面想表现绅士风度另一方面……那可是双人床啊!跟阿芳一起……不行不行太猥琐了!他清清嗓子:要不……一起睡床?我保证不乱动!就像在安全屋那样…… 阿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包先生你现在是我但别想太多。

包德发老脸一红正想辩解突然发现阿芳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他伸手一摸她额头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包德发慌了肯定是伤口感染! 阿芳摇摇头想说什么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包德发手忙脚乱地把她抱上床冲出屋子大喊医生。

医生赶来检查后脸色凝重:伤口感染引发高烧需要强效抗生素。

但我们这里…… 哪里有药?包德发急问。

镇上黑市有但……医生欲言又止很贵而且不安全。

包德发摸出钱包……幸好林小虎给过他一些缅甸币。

他数了数大概相当于两千人民币。

够吗? 医生摇摇头:那种抗生素至少要五千。

包德发一咬牙从鞋垫底下又摸出一叠美金……他的私房钱连花墨漓都不知道。

这个呢? 医生眼睛一亮:够了!但我不建议你去外国人去黑市太危险…… 少废话画地图!包德发突然硬气起来我老婆等着救命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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