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啸一倒绝杀会立马就散了架像一条被斩了头的蛇瘫在地上抽搐。
天海地下世界风起云涌多年如今终于尘埃落定——胜天会横扫八方成了唯一的霸主。
归顺?那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可总有那么几个骨头硬的嘴上喊着“宁死不降”结果第二天就被拖到码头边沉进了海里。
血水在浪花里晕开没人再敢多问一句。
这就是新秩序的开场白:铁腕开路人头铺道。
虎啸会和绝杀会的残部虽然表面低头但人心哪有那么容易收服?老底子的人聚在一起嘴上说着“共谋出路”实则各怀心思。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几张熟悉的脸围坐一圈曾经称兄道弟如今眼神里全是算计。
“野狗那个王八蛋!”一人猛地拍桌“要不是他出卖情报咱们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天生就是条摇尾巴的狗!” 旁边人赶紧压低声音:“嘘——你疯了?他现在可是胜天会的人听说叶晨峰都亲自接见过他。
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今晚就得去见阎王。
” “哼”那人冷笑“不就是条新主人脚边的狗吗?今天舔得欢明天踹出门我看他能风光几天!” 话音未落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一道身影斜斜地靠在门框上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在灯光下像条蠕动的蜈蚣——正是野狗。
他慢悠悠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每一步都在敲打众人心脏。
“各位聊得挺热闹啊?”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考虑得怎么样了?看在以前一起扛过枪的情分上我可以给你们留个位置——当然是跪着的位置。
” 空气瞬间凝固。
一个年轻人猛地站起二十出头满脸怒火正是吴安。
他爹曾是虎啸会元老死后势力由他继承。
年轻气盛最听不得这种羞辱。
“你算什么东西?”吴安指着野狗鼻子骂“吃里扒外的东西!为了活命连祖宗都不要了?我吴安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跟你学汪汪叫!” 野狗不恼反而笑了。
那笑容阴冷、瘆人像是看着一只即将撞上蛛网的飞蛾。
“好啊”他鼓起掌来掌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吴少真是条汉子!有骨气有热血我都快感动哭了。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转寒“可这年头光有骨气……是活不长的。
” 话音刚落手腕一抖。
一道银光闪过—— “噗”地一声飞刀准准贯穿吴安喉咙。
他瞪大双眼想说话却只喷出一口血沫身子直挺挺倒下脑袋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没人敢动。
野狗踱步上前蹲下身轻轻抽出飞刀用吴安的衣服擦了擦血迹才缓缓起身:“还有谁不想归顺的?” 死寂。
三秒后一个胖子颤巍巍举起手:“狗哥!吴安这小子早该死了!叛会背义死不足惜!我老李第一个支持胜天会!以后您一句话赴汤蹈火我都干!” “对对对!”另一人抢着说“狗哥你现在可是红人!以前是兄弟以后更是亲兄弟!今晚我请客海鲜大餐给您接风洗尘!” 刚才还骂“狗东西”的人转眼就改口“狗哥”了。
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野狗站在中央环视一圈心里一阵讥笑:**所谓江湖情义不过是谁拳头硬谁就是爹。
** 同样的戏码在绝杀会的会议室重演了一遍。
只不过这次连反抗都没有了——消息早就传开吴安的尸体还在会议室没收走呢。
短短两周虎啸会、绝杀会彻底瓦解重组旧旗落地新徽高悬。
胜天会不再是“之一”而是唯一。
天海地下世界的版图被重新用血与火勾勒。
自此四方来拜。
商会老板、夜店老大、赌场掌柜、码头工头……各路人物纷纷登门拜访胜天会总会所手里拎着礼盒脸上堆着笑嘴上说着“恭贺胜天一统江湖”。
叶晨峰?他压根懒得露面。
这些迎来送往的破事全甩给了方南祥。
老方倒是如鱼得水西装笔挺谈笑风生俨然成了胜天会的“门面担当”。
外人提起胜天会都说“方会长厉害”却不知真正的操盘手一直躲在暗处抽烟喝茶冷眼旁观。
这一天顾严山父子也来了。
站在总会所门口顾严山重重拍了拍儿子顾鸿羽的肩:“听好了鸿羽现在天海是胜天会的天下。
只要我们搭上这条船借他们的手除掉叶晨峰易如反掌。
记住——别逞能别乱说话惹毛了他们咱们顾家在这座城市连口干净水都喝不上。
” 顾鸿羽嘴角微扬眼中掠过一丝阴冷的笑意缓缓点头道:“爸您大可放心我分得清利害轻重。
一想到叶晨峰将被碎尸万段的场面我就……难以抑制内心的期待。
” 片刻后胜天会的成员将顾家父子引入总部大厅。
顾严山甫一踏入目光便落在沙发上端坐的方南祥身上立刻整了整衣襟快步上前语气恭敬而热络:“方会长今日真是可喜可贺!胜天会一举整合天海地下势力实乃大势所趋令人钦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