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平手里捏着牛皮纸信封双眼之中满是惊讶与困惑。
他有些迷茫地把信封翻过来又看了一遍眉头紧紧皱起一脸茫然地将信封朝着我递了过来。
好像是给我的信?!听到孙正平的话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是给我的信就是给我的信不是就不是怎么还 “好像是” 呢?! 当我看向孙正平已经递到我面前的信时只是瞄了一眼那信封的封面刹那间我的脸色 “唰” 的一下就变了。
“啪”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就将他手里的信给夺了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仔细地翻看起来。
这个牛皮纸信封不是平常买来的信封而是用手工制作的信封的背面干干净净的上面没有任何印制厂家的信息。
信封仿佛已经在孙正平口袋里待了许久它的边缘已经有些微微起卷。
信封的封口被粘贴得严严实实的一摸就能感觉到里面应该装着东西但是从厚度判断很薄大概就只有两页信纸的厚度。
信封的正面既没有收信人的地址也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和标识只有五个大小不一的字 ——“李四同亲启”! 之所以说这五个字大小不一是因为这几个字没有一个是用笔手写的所有的字都是从旧报纸上剪裁下来的。
它们被粘贴在信封的表面上个头大小不一颜色暗沉各异边缘也像锯齿一般参差不齐却又是工工整整的处处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信封上的那个名字是 “李四同”和我的名字 “李肆瞳” 音同字不同可能写这信的人在报纸上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肆瞳”两个字只好用的同音字替代这或许就是孙正平不敢直接确认是给我的信的原因。
这信是从哪儿来的?!是谁交给你的?!我突然有些激动地问道拿着信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就连询问孙正平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心里暗暗想道:这是他们开始主动联系我了吗?! 我心里很想立刻就拆开手里的信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可是我转眼间想起大姐结婚的时候二姐收到的那个礼金信封里剪碎的猫毛鬼知道这封信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另外这封信里如果有曹永兴的下落我又担心被孙正平看出什么端倪要是他不小心在老妈面前泄露了消息反而会坏了事。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贴着名字的信封封面朝下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信缓缓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双眼望向了孙正平。
我不知道啊!孙正平似乎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有些发懵地回答道:你刚才不问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兜里有这个东西! 我说道:这个东西肯定是有人偷偷放进你兜里的你好好想想今天有没有碰到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有没有人触碰过你的身体?! 特别的人?!触碰身体?!孙正平抠了抠脑袋轻微摇动着头似乎在全力回忆着嘴里迷茫地呢喃着:我早上换的衣服这兜里应该是空的中午过来吃的饭下午在操场练了一会儿跑步那时候周围也没见过什么特别的人啊?!跑完步我冲了个澡然后到了门卫室和大爷聊天。
孙正平回忆着今天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封信是什么时候、被谁放到自己身上的。
会不会是门卫室的那个大爷悄悄放你兜里的?!我问道。
应该不是。
孙正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他一直坐在那儿边看报纸边跟我说话再然后就是那帮人冲进了学校我追上去看热闹。
可是我一直躲在旁边的啊也没跟那帮人有过接触啊?!所以也不可能是那帮人! 我追问道:来家里的路上呢!有没有人撞你之类的?! 路上?!孙正平满脸疑惑地说道:好像也没有啊?!今天路上的人虽然多可我没印象被人碰过!包括在学校的时候派出所来了 —— 孙正平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一样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我说道:派出所的人算不算?! 派出所的人?!我像被突然惊醒的梦中人猛地一惊急声问道:是吕传军吗?!他碰过你?! 孙正平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吕所长没有碰过我。
但是派出所的人带我去做笔录的时候有个警察好像在旁边拉了我一下! 派出所有个警察拉了你一下?!我惊愕地看着孙正平猛地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啊!孙正平回答道:今天下午来的警察我也只认识吕所长其他的人有些虽然见过但我也叫不出来名字。
当时吕所长问我是不是在现场看到了整个斗殴的过程我说是然后他就叫人带我过去做笔录就在那个时候好像旁边有个警察拉了我一下。
那他长的什么样子?!我紧追不舍继续追问道。
孙正平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注意也不是他给我做的笔录他就是拉了我一下然后就有人带我就去一旁做笔录了。
除了这个人外我确实不记得还有谁碰过我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