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事务之余凌风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了空间的经营和自身的“修炼”上。
空间池塘里的鱼群和蛙类自然繁殖顺利数量稳定增长。
凌风开始尝试捕捞少量成鱼在空间内烤制或风干极少量地掺入家庭的日常饮食中为家人补充珍贵的蛋白质。
山坡上的药材长势喜人人参苗又长出了一轮新叶铁皮石斛开始分蘖三七的块茎也更加饱满。
凌风小心翼翼地采收了一些常见草药(如柴胡、黄芩)的种子准备来年混入现实药圃进行“优化”。
他甚至尝试在空间黑土地上播种了一些越冬蔬菜(如菠菜、乌塌菜)利用时间差希望能提前获得一些新鲜菜蔬。
知识技能方面的提升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新换来的农业书籍重点关注土壤改良、病虫害综合防治、小型农机具改良等方面的知识。
同时他也没有放松跟赵老蔫习武和练习那套呼吸法。
他发现在空间内修炼效果格外显着不仅身体更加强健五感也越发敏锐对植物的生机感知几乎到了玄妙的地步。
这对他判断作物长势、寻找水源乃至规避危险都有着无形的帮助。
当然凌风始终没有忘记干旱的威胁。
他通过韩老伯用一部分积攒的皮货和草药换回了几大包耐旱性极强的作物种子如荞麦、糜子、鹰嘴豆等。
这些作物产量可能不如主粮但生命力顽强是应对极端干旱的“救命粮”。
他将这些种子在空间里进行小规模试种和优化期待能提高其适应性和产量。
而老宅在这个冬天显得异常安静。
或许是被凌风一次次展现出的能力和威望所震慑或许是年底分到的粮食让他们暂时闭上了嘴王菊香和凌建军等人没有再主动挑衅。
凌风乐得清静但并未放松警惕。
他深知暂时的平静不代表矛盾消失只是被更基本的生存需求压制了。
他需要继续壮大自身和集体的力量才能彻底掌握主动权。
外面酷热的夜晚凌家坉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凌风家的新房里油灯亮到很晚。
他或在灯下苦读或凝神进入空间劳作或规划着来年的蓝图。
窗外是轻悠的夜风屋内却充满了希望和力量。
这个夏天对于凌家坉的大多数人来说是享受丰收喜悦的季节;但对于凌风而言却是一个蛰伏蓄力、为下一场战斗默默准备的战略阶段。
他知道当春风再次吹绿山野时新的挑战必将随之而来而他已经做好了更充分的准备。
农历七月尾的日头依然毒辣辣地悬在头顶晒得土地冒起一层虚烟连空气都仿佛扭曲起来。
往年这个时候凌家坉的田野该是一片绿油油的旺盛景象玉米杆子蹿该蹿得比人还高谷穗沉甸甸地弯着腰风一吹哗啦啦响那是庄稼人心里最踏实的声音。
可今年放眼望去除了村边那几块靠着新打的深井和奔涌的暗河水勉强维持生机的“种子田”还透着些倔强的绿意远处大片大片的坡地、山坳地依旧是一片令人心焦的土黄色龟裂的土地像一张张渴求雨水的巨口。
然而与这凋敝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凌家坉生产队那几间今年特意加固扩建后的粮仓。
厚实的土坯墙新换的杉木门板仓门紧闭却锁不住那新粮特有的、带着阳光和泥土味道的香气也锁不住“凌家坉今年粮食大丰收仓廪实”的消息。
这消息不像风风还有停的时候;它像水无孔不入顺着干涸的河床、光秃秃的山梁悄无声息地渗透、蔓延到了四面八方。
在这赤地千里、多数村庄夏粮绝收、秋粮无望的饥荒年景里凌家坉的满仓粮食就像无边黑夜里唯一亮着的一盏油灯光芒虽弱却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所有在饥饿中挣扎、饥渴难耐的“飞蛾”。
刚进六月没多久凌家坉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枝叶都有些稀疏的老槐树下的村口就开始变得比往常“热闹”起来。
这种热闹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压抑和心酸没有欢声笑语只有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和低低的、带着恳求的言语。
最先来的是那些早年嫁到外村的姑娘们。
她们是凌家坉的女儿对这片土地有着最深的眷恋。
她们大多面色蜡黄眼窝深陷身上的粗布衣衫洗得发白打着层层叠叠的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手里挎着的箢子(一种柳条编的容器)往往空空荡荡或者只在底下铺着薄薄一层麸皮、米糠上面盖着一块洗得发灰的旧布。
身边跟着一两个瘦骨嶙峋、显得脑袋特别大、眼睛格外空洞无神的孩子。
她们小心翼翼地踏进娘家的村口眼神复杂地扫过熟悉的房屋和面孔既有回到熟悉地方的些许放松和委屈更有即将开口向亲人乞求的难堪和不安脚步都带着几分迟疑。
“姐?你……你咋这个时辰回来了?也没捎个信?”有娘家的兄弟或嫂子迎出来语气里带着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目光下意识地瞟向那空荡荡的箢子。
“唉没法子啊……”回来的姑娘未语泪先流用粗糙的手背抹着控制不住的眼泪“河干了地裂得能塞进娃的拳头玉米苗还没抽穗就黄了尖……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
娃他爹……前些日子跟着村里人去外县找活路说是修水库能换点粮走了大半个月一点音信都没有……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话不用说完那空着的箢子和孩子盯着别人家烟囱的渴望眼神已经道尽了一切心酸。
娘家人听着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赶紧把人让进屋里倒上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这往往就是姑娘带回娘家的“接风宴”了。
紧接着是那些平日里几乎不走动、关系早已疏远的远房亲戚。
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拄着磨得光滑发亮的木棍揣着几颗干瘪发黑、不知存了多久的野枣或是一小包晒得焦干的苦菜、马齿苋当作登门的“礼物”翻山越岭、步履蹒跚地寻来。
他们站在亲戚家门口脸上堆着谦卑又局促的笑容一遍遍重复着几乎相同的说辞:“他叔(他舅)……听说咱这儿年景还好……俺们那边……唉颗粒无收啊……娃饿得直哭……你看能不能……匀一口吃的……”话语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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