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洲哪里受得了这小妖精的挑逗? 呼吸变得灼热眼底翻涌着波涛汹涌一下子就把人按在床上。
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糖:“小坏蛋你这是在玩火。
” 话音未落滚烫的吻便如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脸颊、纤长的脖颈所到之处皆引起酥麻的震颤。
叶西西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双手却不老实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热烈回应。
六月的夕阳里蒸腾着暑气窗外的竹林被暖风撩拨得沙沙作响混着远处稻田里此起彼伏的蛙鸣将仲夏的燥热酿得愈发浓稠。
窗棂缝隙里漏进的橘色余晖在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影。
这边如胶似漆激情四射那边孙淑娟醒来后却跟失了魂似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止住颤抖。
房间外面飘来的对话像生锈的剪刀一下下绞着她的耳膜。
“他二弟妹你说说淑娟这妮子是不是成心膈应人?眼瞅着过了年纪连个说亲的都没有成天端着个老师架子家里活儿也不搭把手!” “可不是!每月工资攥得比铁公鸡还紧吃喝拉撒全靠公婆养着。
咱老孙家还没分家呢平白多养个闲人!” 说话的是她的大嫂陈红秀应声的是二嫂林莉莉。
林莉莉突然压低声音“昨儿个听村口王媒婆说公社革委会张主任的外甥在县机械厂当工人转正名额都快下来了。
听说那小子……” 她故意拖长尾音“在厂里出了名的脾气暴离过两次婚可架不住人家有‘铁饭碗’啊!” 陈红秀先是高兴“我看中!再怎么说也是支书家闺女配个吃公家饭的也算体面。
要是攀上这门亲咱家以后在公社可就……她再矫情能拗得过前程?” 随后声音有些犹豫“可是咱爸咱妈那么偏心这小妮子再说了这小妮子不但矫情眼光又高也不可能愿意。
” “她再矫情也得给老孙家腾地方不是?总不能赖在娘家当一辈子老姑娘传出去让人戳脊梁骨!” “就是!前儿个她闹的事情还不够丢人么?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突然胡言乱语也就咱家才这么宠着她。
这要是别人家就得赶紧将人送走省得给家里丢人!” “那……要不跟他们两兄弟先说说?” 接下去两人对话的声音越压越低偶尔还发出低低的笑声。
孙淑娟紧紧攥着拳头尖利的指甲刺入掌心渗出鲜血。
不她绝不甘心就这样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
好不容易重活了一世又见识过府邸空间里面的金山银山、泼天富贵让她怎么甘心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 老天爷既然让她重生就说明了她这一辈子注定不凡! 这辈子唯一和上辈子不同的就是叶西西这个变数她变了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重生而来只要挡了自己的道就不应该存在。
对只要解决了叶西西这个贱女人一切都会好起来! 宋砚洲是她的红宝石吊坠也一定可以找回来只要把叶西西解决了即使吊坠找不回来她也不愁以后没有好日子过。
叶西西必须死! 而被孙淑娟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叶西西今天提前下了班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去镇上供销社买点东西。
在广播站上了一段时间的班叶西西已经完全适应了站里的工作节奏加上她用上后世在省台的高效率工作法几乎每天都能提前完成任务。
且工作质量十分优秀。
徐站长这些天光是来自公社的表扬就得了不少还有不少同级的镇广播站站长跑他这里来取经是如何找到这么出色的人才的。
徐站长一时春风得意为自己的慧眼识珠沾沾自喜一时又感叹没机会留住人才。
原来的女播音员小刘虽然做了手术在家里养病但很紧张自己的岗位之前知道是一个还有三四个月即将临产的孕妇替自己上班小刘还很高兴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安排。
结果叶西西表现太过优秀让小刘又有了很强的危机感。
于是徐站长便收到了公社的张副主任语重心长的“关心”在他再三保证过手续上并没有任何变动的时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点点头走了。
当然叶西西并不知道这些琐事。
她没有必须留在广播站的想法本来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过渡性质的临时岗位。
从广播站出来的时候才下午3点多去了一趟张裁缝处最近肚子又大了不少走动时总觉得有股下坠的沉意。
她想做两条托腹跟张裁缝说了大概想法画了草图留下布料就离开了。
结果刚拐过供销社青砖砌的围墙就瞧见薛红旗手里抓着一个布袋子瘦弱的背影钻进了供销社旁边的信用合作社。
叶西西脑海里灵光一闪来了! 看来这次薛红旗成功将他老娘的存折给偷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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