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叶西西醒来时窗外的天早就亮透了墙上挂着的旧挂钟指针指向八点。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两腿就差打颤了又一次深刻领略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床上另一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昨晚被宋砚洲缠到后半夜她到最后连手指头都没力气了若不是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落在她脸上晃得她醒了估计她还能再睡上大半晌。
腿根的酸意没散还隐隐打着颤叶西西撑着身子做起来耳根忍不住发烫。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撒娇着求饶他还贴着她耳朵嘲笑她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这头牛还有力气她这块地却不行了。
气得她狠狠踹了他一脚却又被他抓着脚踝拖回去。
吓得她最后都担心他那么拼命会不会突然那什么……尽人亡了。
叶西西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摸到小隔间小隔间因为是隔出来的没有窗所以里面光线不算亮。
安安和宁宁睡得香甜小嘴巴还微微长着就差吐个小泡泡了。
叶西西将两人的小被子掖好指尖碰了碰两人的脸颊又摸了摸四肢温温热热的才放心转身去衣柜翻衣服。
为了防止他们大晚上的踢被子着凉叶西西照着后世的款式做了两个睡袋从空间仓廪里拆了几件羽绒服将睡袋里塞满了厚厚的羽绒很是暖和。
她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军绿色的厚棉袄这是宋砚洲特意托后勤的同志买的里子缝了层软绒穿在身上沉甸甸的却格外暖。
就是款式在叶西西看来有点土。
但入乡随俗嘛叶西西穿上秋衣秋裤棉衣棉裤再将厚棉袄套上身照了照镜子扑哧一笑她现在成了西北军区大妈了。
不过她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
这里太冷了多穿几件才行叶西西在青禾村时找了裁缝将空间里几件羽绒服改了一下做成棉服外套的样子这样一来就看不出来是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款式。
只不过除了行李袋里塞了一件其他的都在邮寄的包裹里估计还得有几天才能到军区。
穿好厚袜子和鞋子叶西西推开门一下子感受到了西北冬天的恶意寒风裹着细沙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太阳虽已升得有些高却没多少暖意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
墙根那两盆月季早枯了光秃秃的枝桠褐色的枝干蔫头耷脑的。
她裹紧棉袄领口赶紧把门关上喉咙干得有些发疼想来是昨夜屋里烧了的暖太干燥。
昨天晚上中途宋砚洲喂了她好几次水都怕她脱水了早上还在她耳边叮嘱她这边气候实在干燥一定要注意给自己和两娃儿补水。
宋砚洲昨天是临时跑回来的今天一大早就开车回去了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抱着她又亲又吻了好一会告诉她过几天就可以从山区营地那边回来。
让她乖乖在家里等他。
厨房里的大铁锅里用热水温着早餐应该是宋砚洲今早从饭堂里打来的几个白面馒头金黄色的南瓜小米粥散发鲜香还有三个煮鸡蛋。
几块红心蒸红薯切成小块堆着叶西西用筷子叉了一块吃嘴里甜香粉糯。
宋砚洲知道她爱吃这个特意给她多带了两块还留了最中心最甜的部位给她。
客卧的门开着叶西西探头看了眼里面收拾得干净枕头和被子叠得方方正正。
桌上压着纸条她打开一看宋振国说是已经吃了早餐出去走走。
宋振国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西北军区呆过一段时间这里有不少战友同志昨天听说他来了纷纷表示想上门拜访但又想到他们一路舟车劳累太辛苦便约好了这两天再碰面。
宋振国还赶着回生产队里抢收晚稻处理杂粮前段时间由他建议生产队大队长牵头队里社员们一起搞了个手工副业利用农闲时间从生成工厂里将部分简易手工活外包了按件结算工钱。
社员们赚的钱到时候一部分归集体一部分按公分分给社员。
县城里的工厂还是宋振国去谈的很多细节都需要他去交涉所以他这次出来也不能呆久还得赶着回去。
叶西西帮自己冲了杯蜂蜜灵泉水喉咙干燥她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就听到主卧方向传来小奶音裹着刚醒的黏糊劲儿:“妈妈……” 是安安的声音。
叶西西赶紧放下被子进了小隔间就见安安正揉着眼睛坐起来小脑袋还一点一点的。
宁宁趴在枕头上蹬着腿但被睡袋包裹着她屁股一拱一拱的像只蠕动的小肥虫小手抓着被角往嘴里塞见她进来立刻伸着胳膊要抱嘴里叫着妈妈。
叶西西走过去先把宁宁抱起来坐好指尖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又摸了摸安安的头问道:“小懒虫们起床啦是不是饿啦?妈妈去冲奶粉。
” 安安捂着小肚子“妈妈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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