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兴五年平城的皇宫被暮色笼罩宛如被鲜血浸染一般那巍峨的宫墙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显得越发庄严肃穆。
在这庄严肃穆的宫殿之中年仅十八岁的拓跋弘正站在龙案前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通红一片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他手中紧握着传国玉玺那是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宝物但此刻他却毫不犹豫地将其狠狠地砸在了龙案上。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那传国玉玺在龙案上弹了一下然后滚落一旁。
这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久久不散仿佛是拓跋弘心中的怒吼在空气中激荡。
拓跋弘的嘶吼声紧接着响起他对着端坐在凤椅上的冯太后怒声吼道:“这皇帝谁爱当谁当!TMD 朕要去当和尚!”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绝望。
冯太后显然被拓跋弘的举动震惊到了她猛地从凤椅上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瞬间瓷片四溅。
“胡闹!”冯太后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带着威严和不可置疑“天下哪有皇帝说退位就退位的?” 这场激烈的对峙就如同一场暴风雨在这庄严肃穆的宫殿中肆虐。
而这一记重锤不仅砸开了北魏史上最荒诞离奇的权力闹剧也让这位少年天子以一种独特的“佛系退位”方式在五胡十六国的历史画卷上留下了浓墨重彩、令人惊叹的一笔。
一、被推上皇位的社恐少年 兴安元年年仅十二岁的拓跋弘在这纷繁复杂的政治局势中如一颗被狂风骤雨摧残的幼苗被匆匆推上了皇位。
那时的他宛如初出茅庐的雏鸟对这个充满权谋与算计的世界一无所知性格内向天真懵懂活脱脱就是一个被赶鸭子上架的“社恐少年”。
登基大典的那一天阳光灿烂金銮殿上鼓乐齐鸣震耳欲聋。
文武百官身着华丽的朝服庄严肃立宛如一片绚烂的花海。
然而在这片花海之中拓跋弘却显得格外渺小和无助。
他在太监的引领下步履蹒跚地走上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脚下的台阶是一座陡峭的山峰稍有不慎便会滚落谷底。
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着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不安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当他终于坐上龙椅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头晕目眩。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心中的恐惧却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
第一次上朝时面对满朝威严的大臣拓跋弘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怯生生地躲在冯太后身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当大臣们向他请安时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大、大家有话慢慢说……”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都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之情。
有人甚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这小皇帝比兔子还胆小!这还怎么上朝……” 然而对于拓跋弘来说批阅奏章简直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他瞪大眼睛盯着那一篇篇密密麻麻、晦涩难懂的文言文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这些文字仿佛是一道道难以跨越的高墙将他与奏章的内容隔离开来。
拓跋弘心急如焚他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一声声哀嚎:“娘个西皮的这写的都是啥玩意儿啊?比天书还难懂!叫我怎么批复啊!”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失在荒野中的旅人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方向。
每当这个时候拓跋弘都会感到无比的无助。
他多么希望冯太后能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像往常一样耐心地帮助他解读这些难懂的奏章为他指点迷津。
然而冯太后并不会每次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只能独自面对这堆积如山的奏章苦苦思索。
冯太后看着焦头烂额的养子满心恨铁不成钢她语重心长地说:弘儿你得学着处理政务!拓跋弘却像只撒娇的小猫紧紧抱着冯太后的胳膊:母后最厉害了这些事儿就交给您吧!在他心里有冯太后在一切都无需他操心。
久而久之朝堂上甚至传出太后垂帘皇帝摆烂的段子。
拓跋弘听到这些传言后又委屈又生气只能躲在寝宫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小声嘟囔:当这得喝的皇帝好没意思还不如TN的出宫玩耍! 在这深宫之中拓跋弘的童年和少年时光被皇权的枷锁束缚着。
他渴望自由渴望像普通孩子一样在宫外嬉戏玩耍感受那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然而命运却将他推上了这个至高无上却又令他倍感压抑的位置。
二、夹缝中挣扎的叛逆帝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拓跋弘在岁月的磨砺中渐渐长大。
曾经那个青涩、怯懦的少年如今已变得成熟稳重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见。
他心中对冯太后的权威充满了不满和抵触。
尽管冯太后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他无法忍受一直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被她的意志所左右。
他渴望能够挣脱这束缚真正掌握属于自己的权力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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